大明锦衣卫32
着,仿佛在回应什么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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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小满惊恐地看着窗外,"他们带了声波仪器!"
快艇上,一个戴眼镜的男子正调整着某种装置,天线指向福船方向。随着装置启动,徐嶙怀中的倭刀振动得更剧烈了,刀鞘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他们知道怎么激活刀的次声波..."徐嶙突然明白了,"小满,快带符阿公离开!这把刀会——"
话音未落,倭刀突然自动弹出刀鞘三寸,一道肉眼可见的空气波纹以刀为中心扩散开来。徐嶙感到胸口一闷,仿佛被人当胸捶了一拳。桌上的玻璃器皿同时爆裂,碎片像被无形的手推动着飞向四面八方。
快艇上的黑衣人显然也受到了影响,其中一人捂着胸口跪倒在甲板上。但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反而露出狂喜的表情,更加疯狂地调整着设备。
"山本株式会社..."徐嶙认出了那人西装上的徽章,正是三个月前拒绝向他出售研究资料的那家日本企业。他们一直在追踪这把刀!
符阿公突然出现在舱门口,手里拿着一个青铜制的海螺号角:"带刀从船底密道走!"老人将号角扔给小满,"去红树林,吹响它,会有人接应你们。"
"爷爷你呢?"小满急得快哭出来。
符阿公露出残缺的牙齿笑了笑:"我得让这些倭寇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龙火'。"
2. 磁化牛黄:超导之秘
硫氰化铁的暗红色痕迹在银票边缘晕染开来,像干涸的血迹。赵铭之的指尖在宣纸上轻轻摩挲,硫氰特有的苦杏仁气味钻入鼻腔。三更的梆子声从应天府衙门外飘过,烛火在他眼底投下摇曳的阴影。
"大人,这银票上的印泥..."仵作老周欲言又止。
"不是印泥。"赵铭之将银票举到烛光前,纸背透出诡异的蓝紫色荧光,"是硫氰化铁与银离子反应生成的硫氰酸银。"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响,他猛地回头,只见一只黑猫掠过屋檐。老周布满老人斑的手按在《洗冤录》上,泛黄的纸页正翻到"金石毒物"一章。
五更时分,赵铭之褪去官服,换上靛青棉布直裰。腰间的鱼袋里装着从死者——那位暴毙的钦天监主簿指缝间抠出的银票。晨雾中,他拐进秦淮河畔的波斯邸,胡商伊本·萨菲尔的铺面挂着绘有六芒星的靛蓝门帘。
"赵大人来得比预想的早。"萨菲尔的金牙在煤油灯下闪烁,他正在用银匙搅动一锅冒着绿烟的粘稠液体。铺子里堆满镶嵌孔雀石的星盘、泛着铜锈的罗盘,以及几尊残缺的婆罗门教神像。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墙角那个用朱砂画满符咒的锡制冰鉴,寒气正从缝隙里渗出。
当赵铭之出示银票时,萨菲尔突然用波斯语咒骂了一句。商人布满刺青的手从袖中掏出一个鎏金铜盒,开启时发出真空破除的"啵"声。盒中躺着一块卵形物体,表面布满蜂巢状孔洞,在幽暗的室内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吐蕃牦牛胆结石,在汞蒸气中熏制三年,再浸泡于未腐的尸毒血水。"萨菲尔用镊子夹起那块牛黄,赵铭之注意到物体表面有细小的电流状纹路,"您要找的硫氰化铁,就是用来稳定它的晶格结构。"
商人突然将牛黄掷入冰鉴。在液态氮蒸腾的雾气中,那块深褐色的结石竟缓缓悬浮起来,并以固定轴线开始旋转。赵铭之的瞳孔骤然收缩——这违背了他所知的全部物理法则。
"迈斯纳效应。"萨菲尔突然用生硬的汉话说道,手指蘸着尸毒血水在檀木案几上画出斐波那契螺旋,"当温度降到零下七十度..."他撒下一把牛黄碎屑,那些颗粒在铜盆中自动排列成完美的黄金分割螺旋,就像被无形的磁力线牵引。
赵铭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想起昨夜在翰林院查到的《天工开物》残卷,宋应星记载的"磁石拒铜"现象——当铜钱在特定温度下靠近磁石时,会产生诡异的排斥力。当时他只当是方士妄言,如今眼前的情景却与记载分毫不差。
"你们的《本草纲目》第三十四卷。"萨菲尔从博古架抽出一本手抄本,羊皮封面用金线绣着八卦图案,"李时珍说牛黄能解'尸疰邪气'。"赵铭之看到页边密密麻麻的波斯文批注,其中"超导量子干涉"几个字被朱砂反复圈画。
突然,铺门外的铜铃剧烈晃动。萨菲尔闪电般合上冰鉴,牛黄坠落的闷响被街上锦衣卫的靴声掩盖。"他们来了。"商人将一包硫氰化铁晶体塞进赵铭之袖中,鎏金盒底露出半角盖着龙纹火漆的密函,"下次带《道藏》的'金丹异相'篇来换剩下的..."
赵铭之从后窗翻出时,瞥见冰鉴缝隙渗出蓝紫色的光,像极了银票边缘的硫氰酸银荧光。更远处,钦天监的观星台上,某颗属于北斗的辅星正诡异地闪烁着青白色光芒。
3. 傀儡初现:硫氰之络
东海之上,暮色如凝固的鲜血。战船"镇海号"在墨色波涛中起伏,甲板上的火把在海风中明灭不定,将众人影子拉长又缩短。徐嶙的绣春刀抵在倭寇俘虏咽喉处,刀身映着最后一缕残阳,泛着妖异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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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怎么不喊疼?"水手王二用沾满盐渍的靴尖踢了踢俘虏膝盖,发出沉闷的"咚"声。俘虏纹丝不动,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