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57

,摆放着各种原料。叶知秋拿起一块肉桂,仔细嗅闻后,与手中的样本比对,“就是这里,和死者胃内残留的蛋挞成分完全一致。”江砚打开冰箱,里面整齐排列着银色的蛋挞模具,模具上刻着神秘的花纹,与死者皮肤下的纹路如出一辙。

  “老板,三天前这个死者来过,您还记得他的同伴吗?”江砚出示死者的照片,后厨老板眯起眼睛,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一团,“记得,那人戴着墨镜,一身黑衣,出手阔绰,点了我们店里最贵的蛋挞套餐。他们走的时候,那年轻人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监控录像里,死者和神秘人并肩走出“葡韵轩”,神秘人扶着死者,两人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车牌被泥巴遮挡。录像的时间显示,那是死者“死亡”前的一小时,可尸体检测报告显示,他的内脏组织已开始逆向腐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错乱流转。

  “他们去了哪里?”叶知秋喃喃自语,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试图找出车辆的行驶轨迹。江砚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沈砚秋的紧急通话:“快,大三巴牌坊的石刻有异动,特案组在底座发现了暗格!”

  两人飞奔至大三巴牌坊,周围游客熙熙攘攘,特案组的成员们围在圣像底座周围。沈砚秋站在一旁,青铜罗盘在她手中嗡嗡作响,二十八宿图疯狂旋转。“江法医,叶老师,你们看这个。”特案组组长递过来一副破旧的手套,手套上沾满银色粉末,与运河里打捞的金属碎屑成分相同。

  叶知秋戴上手套,在圣像底座的缝隙中摸索,“这里有机关,像是密码锁。”她对照着《河工考成录》残页上的符号,输入一组数字。底座突然震动,一道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散发着腐朽的气息。

  暗格里,放着一本18世纪的葡文手稿,纸张已经泛黄,边缘被腐蚀出细小的孔洞。江砚戴上防辐射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手稿,“葡萄牙传教士曾协助明朝建造‘水下铜龙’,这是关于镇水工程的记录。”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铜龙的启动装置需要特殊的合金钥匙,而钥匙的制作方法,藏在澳门的另一处古迹里。”

  “那死者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叶知秋望着江砚,眼中满是疑惑。江砚合上手稿,目光落在圣像的衣褶上,“死者可能是钥匙的载体,他体内的黄铜锈和银色汞合金,或许是制作钥匙的原料。”

  就在这时,牌坊周围的空气突然扭曲,一股强大的能量场在圣像底座汇聚。特案组的量子检测仪疯狂报警,屏幕上闪烁着红色的警示符号:“维度裂缝即将开启,危险等级S级。”

  “快,我们得找到钥匙的制作地。”沈砚秋握紧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指向澳门的旧葡式街区。江砚将手稿塞进防辐射袋,和叶知秋、沈砚秋一起,跟着特案组冲进夜色。

  旧街区的街道狭窄而昏暗,墙壁上爬满青苔。江砚的解剖刀在手中微微颤抖,刀刃反射出微弱的光。“这里的能量波动异常强烈。”叶知秋的食品检测仪发出尖锐的蜂鸣,屏幕上显示出复杂的量子图谱,与死者体内的金属元素波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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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一座废弃的教堂前停下,教堂的铁门已经锈迹斑斑,门上刻着齿轮莲花的图腾。“就是这里。”沈砚秋举起罗盘,罗盘的光芒照亮了教堂的入口。特案组的成员们举起武器,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

  教堂内部,弥漫着腐朽的气息,祭坛上摆放着古老的机械装置。江砚蹲下身子,在祭坛下发现了一本破旧的日记,日记的纸张已经脆弱不堪,上面写着:“1602年,赵元启与葡萄牙传教士在此制作合金钥匙,以镇运河之龙。钥匙的制作需要活祭,那些孩子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铜龙的齿轮中。”

  “活祭?”叶知秋的声音带着恐惧,“难道死者是新的祭品?”江砚握紧日记,手指关节泛白,“赵元启的后代还在试图重启铜龙工程,他们利用死者的身体,制作新的合金钥匙。”

  突然,教堂的地面开始震动,祭坛上的机械装置发出刺耳的轰鸣。一个巨大的齿轮缓缓转动,齿轮上刻着古老的符文,符文发出幽蓝的光芒。“不好,他们已经启动了钥匙的制作程序。”沈砚秋的声音被轰鸣声淹没,“我们得阻止他们,否则运河的时空裂缝将彻底打开。”

  特案组的成员们冲向机械装置,试图关闭它。然而,装置周围的能量场太过强大,他们的武器无法穿透。江砚望着祭坛上的齿轮,突然想起死者西装内袋的半块青铜密钥,“也许这就是关闭装置的关键。”她掏出密钥,插入齿轮的凹槽。

  齿轮发出一声怒吼,光芒瞬间熄灭。教堂内的震动逐渐平息,特案组的成员们松了一口气。“我们成功了。”叶知秋的声音带着疲惫,“但赵元启的后代还在暗处,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江砚望着教堂的穹顶,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洒在她的脸上,“我们得找到剩余的密钥,彻底摧毁铜龙工程。运河的秘密,绝不能被邪恶势力利用。”她握紧手中的解剖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下一站,葡韵轩的地下室。”

  运河的水在远处流淌,银色的波纹在夜色中闪烁,仿佛古老的诅咒在黑暗中苏醒。江砚、叶知秋和沈砚秋并肩站在教堂门口,身后是特案组的成员们。他们的眼神坚定,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为了揭开运河的秘密,守护时空的秩序。

  澳门湿热的海风裹挟着咸腥钻进酒店房间,江砚刚把《河工考成录》残页锁进保险箱,浴室镜面突然炸开细密的裂纹。猩红的喷漆顺着裂缝蜿蜒流淌,拼凑出"触怒河神者死"六个大字,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

  "又来?"叶知秋握紧手中的紫外线灯,光束扫过墙面时,那些被清理过的金属粉末痕迹再次显形。这已是她们抵达澳门的第三夜,从床头的毒蛇到早餐里的水银,每一次威胁都精准踩在调查进度的节点上。

  江砚的手机在此时震动,匿名号码发来的彩信里,是她们三小时前在大三巴牌坊的照片。镜头捕捉到叶知秋弯腰检查石刻的瞬间,而暗处的阴影中,隐约可见戴着青铜面具的人影。"对方在实时监控我们。"江砚调出手机定位系统,却发现所有追踪程序都已被植入病毒。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浴室的镜面突然迸裂。叶知秋眼疾手快拍下现场,等警察破门而入,墙面上只剩零星的玻璃碎屑。带队警官翻看记录本,语气充满怀疑:"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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