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63
率同步,整个华北平原都将成为我们的祭品!"
与此同时,江砚站在江氏祠堂斑驳的香案前。檀木牌位在量子检测仪的蓝光下泛着诡异的纹路,他的左手腕旧伤疤开始灼烧,与父亲遗留的半块玉佩产生共鸣。当指尖触到第三块砖时,暗格应声弹开,裹着丝绸的玉佩静静躺在其中,莲花图腾上还凝结着四百年前的血迹。
"终于找到你了。"江砚将三块玉佩拼合的瞬间,祠堂的瓦片突然开始震颤。门外传来重型卡车的轰鸣,无数链刃划破夜幕,青铜面具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他迅速将玉佩收入怀中,解剖刀出鞘的银光与月光相撞。
"江法医,别来无恙。"卡洛斯带着数十名武装人员踹开祠堂大门,翡翠袖扣在他腕间流转着幽芒,"交出玉佩,或许我会留你全尸。"
江砚的目光扫过对方身后的电磁脉冲发射器,那装置正与运河方向的汞合金产生危险的共振。他突然将解剖刀掷向祭坛的烛台,火焰瞬间引燃四周的香灰,烟雾弥漫中,他如猎豹般冲向侧门。
"追!"卡洛斯的怒吼被枪声淹没。子弹擦着江砚的耳畔飞过,他在梁柱间辗转腾挪,左手疤痕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记忆突然闪回二十年前,父亲也是在这样的枪林弹雨中,将他推出密室。
祠堂外,安德烈的残余势力早已将这里包围。无人机群在空中编织成死亡网络,链刃切开的空气发出刺耳的尖啸。江砚躲在石狮背后,将玉佩嵌入随身的量子转换器,古老的星图在装置表面缓缓旋转。
"叶知秋,准备启动时空密钥!"他对着通讯器大喊,"我这边需要三分钟!"
实验室里,叶知秋的手指悬在启动键上方。监控画面里,运河的汞合金管道已经膨胀到极限,银色液体开始吞噬沿岸的建筑。她咬咬牙,输入最后的指令:"密钥激活!"
刹那间,整个运河流域的量子场发生剧烈震荡。江砚手中的玉佩爆发出强光,与叶知秋的程序产生共鸣。卡洛斯的电磁脉冲发射器开始冒烟,翡翠U盘里的数据疯狂扭曲。
"不!不可能!"卡洛斯疯狂地捶打着控制台,"我们筹备了四百年!"他突然转身,眼中闪过疯狂的杀意,"既然得不到,那就一起毁灭!"说着,他启动了电磁脉冲发射器的自毁程序,倒计时开始在所有人的视网膜上跳动。
江砚冲向发射器,解剖刀划出凌厉的弧线。卡洛斯的链刃与他的刀刃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点燃了祠堂的梁柱。火势迅速蔓延,将整个战场笼罩在火海之中。
"江砚,小心!"叶知秋的尖叫从通讯器传来。江砚抬头,只见无人机群组成的死亡漩涡正朝着他俯冲而来。千钧一发之际,他将三块玉佩高高举起,古老的星图与现代的量子算法完美融合,形成一道璀璨的防护罩。
剧烈的爆炸在运河上空炸开,银色的汞合金如雨点般坠落。当尘埃落定,江砚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玉佩,以及远处逐渐平息的运河,终于松了一口气。但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安德烈的残余势力或许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叶知秋赶到祠堂时,只看到满地的狼藉和还在燃烧的余烬。江砚站在废墟中央,三块拼合的玉佩在他掌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我们成功了。"他说,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但卡洛斯在自毁前,往运河里注入了未知的量子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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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调出量子检测仪,屏幕上跳动的异常数据让她脸色苍白:"这病毒正在改写汞合金的分子结构,而且...它在学习我们的时空密钥程序。"
江砚握紧玉佩,左手的旧伤疤再次隐隐作痛。他望着远处重新恢复平静的运河,那里的汞合金表面泛起诡异的涟漪,仿佛一只沉睡的巨兽正在苏醒。"看来,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他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
夜幕再次降临,运河上的汞合金碎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叶知秋的实验室里,新的量子算法正在生成;而江砚,则开始研究先祖留下的古老典籍。他们知道,面对这个跨越四百年的阴谋,唯有科技与历史的结合,才能找到最终的答案。
第三章:镜像战场
通州运河的汞合金碎片突然集体震颤,叶知秋的量子检测仪警报声刺破夜空。江砚握紧三块合一的莲花玉佩,左手疤痕如活物般扭曲——水面倒映的月光里,安德烈的翡翠袖扣虚影正缓缓凝聚。
“小心!”江砚拽着叶知秋翻滚,链刃擦着鼻尖划过,在地面熔出焦黑的沟壑。银色汞珠从裂缝中渗出,在空中凝结成安德烈的半透明躯体,他脖颈处的齿轮纹路泛着冷光:“江法医,以为摧毁肉体就能终结一切?”
叶知秋迅速架起电磁脉冲枪,蓝紫色电弧却穿透虚影,击中身后的仓库。安德烈的量子分身发出刺耳的笑声,身体化作万千汞珠钻入地下。江砚手腕的疤痕突然发烫,玉佩的莲花图腾渗出银光——汞合金管道的震动频率,竟与二十年前父亲遇难时的能量波动完全一致。
“他在利用运河的汞网络!”叶知秋的声音带着颤抖,全息投影显示整个水系的汞合金都在产生量子纠缠。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的汞液同时暴起,凝成数十个安德烈的分身,链刃组成死亡漩涡将两人笼罩。
江砚挥舞玉佩,古老的星图光芒暂时逼退攻击。记忆突然闪回澳门档案馆,某份密档记载着葡萄牙人曾用“汞影之术”操控傀儡。他的解剖刀划出银弧,却发现刀刃接触的瞬间,分身又化作液态钻入地底,转而从叶知秋脚下突袭。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叶知秋将量子定位器刺入地面,“他的本体一定藏在某个量子锚点!”检测仪的红光锁定运河第七号闸口,那里的汞合金管道正发出诡异的蜂鸣。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快艇,身后的汞液分身如银色潮水般紧追不舍。
闸口的汞合金闸门自动开启,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