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15
上闪烁的红点,"根据账本记载,水文站地下埋着备用镇魂镜,虽然不足以唤醒蛟龙,但能局部放大共振波。"她调出实时监控,画面里水利局长正亲自操作控制台,屏幕上跳动的卦象与账本密码完全一致。
赵莽握紧父亲的青铜罗盘,卦象在掌心流转成血色漩涡。当他踏入水文站的瞬间,警报声骤然响起。地下室内,赵晴被锁链吊在巨型铜镜前,水利局长手持刻满符文的青铜权杖,正在进行最后的仪式。"来得正好,守秘人的血脉能让仪式更完美。"局长狞笑着按下按钮,十二面备用镇魂镜同时亮起,水系网络的实时图上,红色波纹开始以镜湖为中心扩散。
千钧一发之际,赵莽将罗盘嵌入控制台凹槽。卦象与账本密码产生共鸣,整个地下室剧烈震颤。赵晴趁机挣断锁链,从袖中甩出父亲留下的龙头杖:"小莽,记得镇龙口诀!"姐弟俩同时念动咒语,乾坤震巽的卦象化作金色光盾,将扩散的共振波强行压制。
混乱中,水利局长抓起权杖刺向赵莽。赵晴毫不犹豫地扑上前,青铜尖刺贯穿她的肩膀。但这瞬间的停滞,足够沈清荷带着特警队破门而入。声波干扰器发出的白色音波击碎镇魂镜,水系图上的红色波纹逐渐消退。
急救灯下,赵晴虚弱地展开染血的账本残页:"还有个...海底仓库..."她的手指点在东南亚某海域的坐标,"那里藏着'镜渊司'最核心的...证据..."话音未落,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鸣。赵莽握紧姐姐逐渐冰冷的手,将罗盘与龙头杖合二为一——这场持续千年的阴谋,绝不会随着镜湖的平静真正终结,而守秘人的使命,仍在血色涟漪中延续。
暴雨后的镜湖笼罩在铅灰色云层下,水面泛着诡异的青白色涟漪。赵莽蹲在岸边,手中父亲的日记被湖水浸得发皱,最后一页带血的字迹在指腹下微微凸起:“镜渊深处,还有第三重封印...”墨迹晕染处,隐约可见半幅残缺的卦象,像是某种古老机关的轮廓。
沈清荷的惊呼从身后传来。她举着声波探测器的手剧烈颤抖,屏幕上的波形图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成螺旋状:“新的震动频率出现了!不是来自龙棺位置,而是...”她将定位数据同步到平板电脑,地图上的红点直指湖心更深处,那里的湖床突然向下凹陷成深不见底的沟壑,“是个从未勘测到的水下洞穴!”
夜幕降临时,湖心区域开始升腾起紫色雾气。赵莽带领的水下探测队刚潜入三十米,声呐屏幕就布满雪花。队员老李的声音带着恐惧从对讲机传来:“队长!周围有东西在游动...像是...”话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巨响和气泡疯狂涌出的声音。赵莽将探照灯转向声源,光柱刺破黑暗的刹那,所有人僵在原地——数十条缠绕着青铜锁链的巨蟒在雾中穿梭,鳞片缝隙渗出的不是水,而是黑色的黏液。
“快退!”赵莽拽住最近的队员,却发现退路已被青铜锁链组成的巨网封锁。那些锁链自动编织成八卦阵图,与父亲日记里的卦象残片逐渐重合。更可怕的是,每条锁链末端都连接着湖底深处,那里传来的龙吟声不再是愤怒的咆哮,反而像某种古老的召唤。
沈清荷在指挥船上疯狂敲击键盘:“这些锁链的材质和镇魂镜不同,检测出未知放射性元素!”她将光谱分析图投屏,曲线峰值处的异常波动让赵莽想起赵晴账本里的加密符号,“它们在组成新的能量矩阵,就像...”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就像在为第三重封印解除做准备。”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湖心的紫色雾气化作实质。赵莽在父亲日记夹层里找到的半张羊皮纸突然自行展开,空白的纸面浮现出血色纹路,竟与水下洞穴的轮廓完全一致。更惊人的是,羊皮纸边缘用朱砂写着:“三重封印,两重镇邪,一重锁恶。若开其一,必以血脉为引,以魂为祭。”
水下探测队的幸存者带回了恐怖的证词。他们在迷雾中看到巨大的青铜门,门上雕刻的不是蛟龙,而是数百张痛苦扭曲的人脸,每双眼睛都镶嵌着发光的铜镜。“那些眼睛会动!”一名队员浑身发抖,“它们盯着我们,嘴里还在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沈清荷的声波探测器突然发出刺耳长鸣。新捕捉到的震动频率开始与赵莽体内的守秘人血脉产生共鸣,他的掌心浮现出与李阿水相似的云雷纹,灼烧般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指尖。更诡异的是,镜湖周边的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播放起童谣,正是沈清荷在地图上发现的那半首:“七星引龙棺,铜镜照黄泉,若解其中秘,须破阴阳弦...”这次,童谣竟自动补全了后半段:“三重锁魂渊,血脉续千年,若问归处时,日月倒高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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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镜湖再次沸腾。赵莽站在岸边,看着湖心升起的十二道光柱。那些光柱不是来自镇魂镜,而是从湖底深处的未知区域射出,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星图。沈清荷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是二十八宿图!但有三颗星的位置被替换成了卦象,那是...”她的声音被雷声吞没,赵莽却已经明白——那三个卦象,正是父亲日记中残缺的部分。
当第一声龙吟震碎岸边的岩石时,赵莽将青铜罗盘按在羊皮纸上。卦象与星图产生共鸣,水面裂开巨大的缝隙。黑暗深处,一双灯笼般的眼睛缓缓睁开,而在它上方,第三重封印的轮廓若隐若现,那是由无数守秘人的骸骨堆砌而成的巨型铜镜阵,每面镜子里,都囚禁着一个等待解脱的灵魂。
暗流再涌
子夜的镜湖宛如一块蒙尘的古镜,在浓稠的夜色里泛着幽冷的光。赵莽裹紧外套站在观测站的落地窗前,望远镜的十字准星始终锁定着湖心那片看似平静的水域。自从上次危机后,这里便成了他的第二个家,父亲日记里关于"第三重封印"的警告,像根刺般扎在他心头。
变故发生在凌晨两点十七分。
湖面先是泛起细密的涟漪,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指在轻轻拨动。紧接着,数以百计的青铜镜破水而出,镜面布满斑驳的绿锈,却依然清晰地映出惨白的月光。那些镜子以诡异的规律排列,镜缘雕刻的饕餮纹吞吐着雾气,宛如活物般缓缓转动。
"沈清荷!快来看!"赵莽抓起对讲机,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实验室方向的灯光次第亮起,女研究员抱着仪器冲出来时,正看见月光在青铜镜间来回折射,在空中编织出一条巨大的龙形虚影。龙身缠绕着锁链,每片鳞片都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