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436

动,是一封匿名邮件。打开附件的瞬间,整个电脑屏幕闪烁起幽蓝的光,无数克莱因瓶图案在数据流中浮现,最终组成一段动态影像:黑暗的深海中,一座巨型克莱因瓶状建筑正在苏醒,表面流转的银色纹路与他在核心控制室见过的能量阀门如出一辙。

  “不可能...”赵莽喃喃自语。青海的炼金室明明已经永久封存,那些被导向平行维度的能量也该彻底沉寂。他抓起外套冲向资料室,调出近年来全球地磁异常的记录——在南美照片拍摄的同一时间,太平洋某处海底火山群也出现了异常的量子纠缠信号。

  当他翻到上个月的《自然》杂志,一篇关于“深海未知磁场源”的论文让他呼吸停滞。作者署名处画着半枚克莱因瓶,而论文中描述的磁场波动频率,与四百年前耶稣会士在炼金室记录的能量参数完全吻合。

  深夜的研究所格外寂静,赵莽独自坐在量子计算机前。他将南美照片的克莱因瓶轮廓输入系统,三维建模显示,这个新出现的结构比青海的装置大了整整三个数量级。更可怕的是,当他把全球地磁异常点标注在模型上,那些红点自动连成网络,最终指向南极洲——那里,正是《郑和航海图》中被重重涂改的“禁忌之地”。

  突然,所有设备同时发出刺耳的警报。赵莽看着电脑屏幕,自己的电子邮箱正在自动接收海量加密文件,解压后的第一份文档里,只有一张老照片:年轻的父亲站在南极科考站前,背后的冰川裂缝中,隐约可见银色流体的反光。而父亲胸前佩戴的罗盘,正是赵莽如今持有的残片原型。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研究所的玻璃幕墙上。赵莽望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倒影,发现瞳孔深处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银光。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真正的归墟,在世界尽头的冰原之下——他们,已经等了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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