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77
密或许将永远被埋藏。
此时,托马斯的呼吸已经平稳,陷入了沉睡。戚寒江为他盖好被子,轻声说道:"暂时脱离危险了,但还需精心照料。"朱载堃点了点头,将货单小心收好,对众人说道:"这次的发现,是我们撕开敌人阴谋的关键。但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加快行动,在他们有所察觉之前,掌握更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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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知夏和戚寒江齐声应是,眼神中透着坚定。厨房内,铁锅依旧在沸腾,仿佛在为这场与黑暗势力的斗争呐喊助威。而在这寒夜中,那团跳动的炭火,不仅温暖着众人的身躯,更照亮了追寻真相的道路,让他们在黑暗中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雾隐诡墨
万历二十六年腊月,登州卫所的仵作房内,鲸油与绿豆汤的混合气息尚未散尽,新的危机已如潮水般涌来。朱载堃手持镊子,小心翼翼地将提纯的鲸油滴落在货单残片上,屏息等待着真相的浮现。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绷的脸庞,屋内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承载着无数秘密的纸片上。
然而,当晶莹的鲸油刚一接触纸面,异变陡生。货单上骤然腾起一股诡异的紫色烟雾,宛如毒蛇吐信,瞬间弥漫整个房间。烟雾中还裹挟着刺鼻的硫磺味,令人窒息作呕。朱载堃瞳孔骤缩,本能地挥刀劈开烟雾,刀刃划破空气发出锐利的声响。
"小心!这烟雾有毒!"戚寒江大喊一声,迅速抓起浸过米醋的麻布捂住口鼻。众人纷纷效仿,可那紫色烟雾却如活物般四处乱窜,钻入每一个角落。崔知夏被烟雾呛得连连咳嗽,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强忍着不适,试图看清货单上的变化。
朱载堃挥舞长刀,奋力驱散身前的烟雾。当视线终于稍微清晰,他却惊得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蓝墨记载的丝绸交易文字下,浮现的红痕竟在诡异地扭曲变形。那些本应是军火交易记录的字迹,此刻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乱码,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肆意篡改着真相。
"这不可能!"托马斯挣扎着从床上起身,不顾身体的虚弱,急切地凑上前查看。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嘴唇还残留着中毒后的青紫,可眼中却燃烧着对真相的执着。作为精通化学的药剂师,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现象。
朱载堃紧盯着货单,手中的佩刀握得发白。他突然想起平九郎那张阴鸷的脸,想起那倭寇首领在暗处投来的充满嘲讽的目光。显然,平九郎的毒计远不止在货单上涂抹毒墨这么简单,这张纸里必定还藏着更深的阴谋。
"是阴阳文!"崔知夏突然大喊,声音中带着恍然大悟的震惊。他手忙脚乱地翻开《倭汉辞典》,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对马岛忍者有一种秘术,用两种特殊毒墨书写密文,遇水显阳文,遇油显阴文,而只有用特定比例的酒水才能显现真正的内容!"
朱载堃心中一震,回想起之前用清水擦拭货单时,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如今用鲸油显影,却得到了这满纸乱码。敌人的算计之深,布局之广,远超他的想象。
"也就是说,我们被平九郎耍了。"戚寒江的柳叶刀重重地拍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故意留下这些货单,就是要引我们入局,让我们以为找到了关键证据,却不知这证据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托马斯粗重的喘息声和朱载堃微微的踱步声。朱载堃低头沉思,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与平九郎交手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破解之法。敌人既然设下了如此精妙的圈套,必定也留下了破绽。
"酒水...特定比例..."托马斯突然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或许,我们可以通过实验,找到这个比例!"他挣扎着要起身去拿实验器具,却被戚寒江一把按住。
"你现在的身体还撑不住。"戚寒江皱着眉头说道,"这些交给我们来做。"
朱载堃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戚兄说得对。托马斯,你先好好养伤。我们就从这阴阳文入手,我就不信,破不开平九郎的诡计。"他转身看向众人,眼神中透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传我命令,封锁卫所,任何人不得出入。同时,收集各种酒水,准备进行实验。平九郎想把真相永远埋藏,可我们偏要让它大白于天下!"
夜幕再次降临,登州卫所内灯火通明。仵作房里,一场与时间赛跑的解密之战悄然拉开帷幕。而在黑暗的深处,平九郎或许正躲在某个角落,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等待着猎物再次落入他的陷阱。但他不会想到,朱载堃和他的同伴们,早已做好了迎接任何挑战的准备,誓要在这迷雾重重的阴谋中,寻得那一丝真相的曙光。
纹绽密章
万历二十六年深冬,登州卫所仵作房内,紫色烟雾渐渐消散,只留下刺鼻的硫磺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朱载堃盯着货单上扭曲的乱码,眉头紧锁如结。烛光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仿佛预示着这场与黑暗的博弈远未结束。
“是阴阳文!”崔知夏突然大喊一声,声音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他颤抖着双手,猛地撕开《倭汉辞典》的内页。泛黄的纸张发出脆弱的撕裂声,一张半旧的符纸从夹层中飘落,仿佛一片枯叶坠入深潭。
朱载堃俯身捡起符纸,粗糙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符纸上印着模糊的樱花图腾,花瓣的纹路虽已褪色,却仍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崔知夏凑上前,手指在书页间飞速翻动,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如同急促的鼓点。“对马岛忍者惯用此术,”他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用两种毒墨书写密文,遇水显阳文,遇油显阴文,而唯有特定比例的酒水,才能显现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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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寒江握紧柳叶刀,刀鞘上的缠绳被捏得扭曲变形:“也就是说,我们之前用清水和鲸油显影,都只是平九郎故意设下的障眼法?”
崔知夏重重地点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正是!这些倭寇狡猾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