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744

缀术》的精妙推演。

  在密集的攻势下,沈沧海的防护面罩终于碎裂。咸涩的海水涌入口鼻,他却浑然不觉,眼中只有不断变化的算学轨迹。当某发炮弹突破防御的瞬间,柳银屏突然扑过来,用测绘仪替他挡下致命一击。仪器炸成碎片的同时,她摸索着掏出半卷《算学宝鉴》,浸满海水的纸页在荧光中显现出失传的算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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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这个!"她将古籍抛向沈沧海,"是元代数学家朱世杰的四元术!"沈沧海接住古籍的刹那,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沈家祖宅地窖里尘封的壁画,幼年时祖父严厉的教导,此刻都化作手中的力量。洛书断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在空中划出复杂的四元方程组。

  盲鳗群突然发出刺耳的嘶鸣,它们的攻击阵型出现紊乱。沈沧海敏锐地发现,这些生物似乎在进行某种计算,黏液在空中凝结成阿拉伯数字和天元式符号。更令人震惊的是,荷兰战船发射的磁暴能量,竟被盲鳗群吸收后重新排列,化作新的攻击波反弹回来。

  "它们在学习!"柳银屏的测绘仪发出尖锐警报,"这些盲鳗...正在解析我们的算学阵法!"她摸索着将剩余的盐粒全部抛出,那些晶体在空中组成《数书九章》中的大衍求一术,试图扰乱盲鳗的计算系统。沈沧海则以剑为笔,在海水中书写《海岛算经》的重差术,构建起立体防御体系。

  海底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抽取地脉能量的主管道开始泄漏。幽蓝的能量与盲鳗黏液接触,产生的紫色毒雾迅速扩散。在毒雾中,沈沧海看到雅各布的旗舰上亮起神秘的符文,与晋商密账上的图案如出一辙。他突然明白,荷兰人不仅在掠夺宝藏,更在试图破解溟渊深处的古老禁制。

  "柳姑娘,启动天地同寿阵!"沈沧海的声音带着决绝。柳银屏没有丝毫犹豫,摸索着取出祖传的八卦玉珏残片。两人胸前的融合图腾光芒大盛,洛书断剑与玉珏化作两道流光,插入海底裂缝两侧。他们的鲜血顺着武器渗入地脉,整个溟渊开始震颤。

  在最后的光芒中,沈沧海看到无数发光的算筹在空中飞舞,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天元式。盲鳗群发出凄厉的嘶鸣,它们的身体开始分解成数字和符号;荷兰战船在能量风暴中扭曲变形,雅各布的身影在爆炸的火光中消失。而他和柳银屏的身体,则逐渐透明化,化作算阵的一部分。

  当一切平息,海底裂缝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缓缓闭合。浮出水面时,夕阳将整片海域染成金色。柳银屏靠在沈沧海肩上,两人胸前的融合图腾依然闪烁着微光。那些飘散的盐粒,仍在海水中续写着永恒的算式,而溟渊深处,一个新的平衡正在悄然形成。

  溟渊数战:卦象回澜

  沈沧海的洛书断剑劈开第三波磁暴炮弹时,剑身上的北斗纹已被强酸黏液蚀出沟壑。幽蓝的能量流擦着他破裂的防护面罩掠过,在珊瑚礁上灼出焦黑的坑洞。柳银屏突然抓住他渗血的手腕,缠着绷带的指尖在海水中划出玄奥轨迹,改装过的水下扩音器发出刺啦的电流声:"这不是战争,是算学的对决!"

  她胸前的八卦玉珏残片突然迸发赤金色光芒,与沈沧海锁骨处的北斗刺青产生共鸣。两人脚下的海床开始震颤,无数发光的盐粒从礁石缝隙中涌出,在水流中自动排列成太极阴阳鱼的图案。荷兰战船发射的炮弹触及这旋转的光影,竟诡异地改变轨迹,拖着幽蓝尾焰反轰向自家舰队。

  "不可能!"雅各布·范·德·维尔德砸烂望远镜,船舵室的黄铜罗盘在电磁紊乱中疯狂旋转。他怀中的晋商密账渗出暗红水渍,朱砂绘制的九宫格正在自行晕染,仿佛有看不见的手在篡改古老的卦象。十二艘福克帆船组成的菱形阵列开始溃散,磁暴炮的充能核心发出不祥的嗡鸣。

  海底三百寻处,洛伦佐神父的鹅毛笔悬在羊皮纸上颤抖。飞溅的盲鳗黏液在他残损的镜片上凝结成斐波那契螺旋,日志本被腐蚀的孔洞正组成质数数列。"主啊,这些东方人用算学重构了空间法则!"他抹去眼角血渍,看着沈沧海挥剑划出的轨迹在空中凝成《九章算术》的勾股定理,而柳银屏撒出的盐粒自动排列成《周髀算经》的天文星图。

  吸血盲鳗群在此时发动总攻。它们膨胀的躯体分泌着磷光黏液,游动轨迹交织成克莱因瓶的拓扑结构。沈沧海感觉断剑突然变得沉重,每一次格挡都像是在与无形的算式对抗。柳银屏的测绘仪爆发出刺目红光,将盲鳗群的阵型解析成流动的微分方程:"它们在迭代!黏液能吸收能量改写攻击算法!"

  千钧一发之际,沈沧海突然扯开衣领,北斗刺青与柳银屏的八卦玉珏彻底融合。新生成的图腾迸发太阳般的光芒,将紫色毒雾驱散成齑粉。两人周围的海水开始逆向旋转,形成巨大的归藏演数阵。盲鳗群的黏液触及阵图,竟在空中分解成阿拉伯数字,重新排列成警示的天元式:"贪者入局,数劫难逃"。

  雅各布疯狂地捶打操作台,磁暴炮的过载警报响彻全船。他终于看清晋商密账背面的血字——所谓龙宫献宝,实为明代堪舆师用算学铸造的牢笼。当最后一艘战船被自己发射的炮弹击沉时,他绝望地发现,船舷雕刻的海怪图腾正在与海底裂缝中涌出的岩浆组成洛书河图的图案。

  小主,

  沈沧海和柳银屏在能量乱流中紧握彼此。洛书断剑与八卦玉珏化作流光没入海底,他们的鲜血顺着古老的青铜管道注入地脉。随着最后的天元式完成,溟渊深处传来古老的钟鸣,盲鳗群发出凄厉的嘶鸣,它们的身体开始分解成发光的算筹,最终消散在金色的光芒中。

  浮出水面时,夕阳将整片海域染成诡异的紫色。柳银屏倚在沈沧海肩头,手中残破的《算法统宗》正在自动修复,空白处浮现出新的卦象。那些飘散的盐粒在海面组成不断变幻的算式,而他们胸前的融合图腾,正以心跳的频率闪烁——那是天地间最危险的平衡,也是溟渊给贪婪者最永恒的警示。

  溟渊算劫

  雅各布·范·德·维尔德的指节在黄铜望远镜上压出青白痕迹,咸涩的海水顺着护目镜缝隙灌入眼眶,刺痛感却比不上胸腔里翻涌的震惊与愤怒。十二艘福克帆船组成的菱形阵列在幽蓝海水中投下巨大阴影,船舷两侧的磁暴炮正蓄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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