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751

色惨白如纸。他举起平板电脑,卫星地图上,蛇头岩区域正被一个诡异的黑色漩涡状阴影覆盖,那形状,竟与岩壁上的蛇形纹路如出一辙。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阴影边缘还在缓缓蠕动,仿佛有生命一般。

  赵莽的目光落在手中的记录本上。17.2赫兹的实验数据旁,那行用血写成的"莫惊沉睡者"字迹已经干涸,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击着他的心脏。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呓语:"别靠近蛇头岩...那些纹路...是活的..."当时他以为那是癌症晚期的幻觉,此刻却不得不正视这个残酷的真相。

  "收拾东西,立刻撤离。"赵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地底突然传来沉闷的震动,像是某种巨兽在翻身。地面开始龟裂,黑色粘液顺着裂缝渗出,散发着刺鼻的硫磺味。岩壁上的蛇形纹路再次亮起幽光,那些暗褐色的线条重新开始扭曲、伸展。

  "来不及了!"赵莽拽着小林躲到巨石后方。黑色触须破土而出,在空中挥舞,每根触须末端都长着布满尖牙的吸盘。更诡异的是,触须表面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折射出扭曲的人影——那些人影,竟与科考队成员的样貌惊人相似。

  慌乱中,赵莽的背包被岩石勾住,散落出父亲遗留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一张剪报飘落:三十年前,一支勘探队在蛇头岩失踪,唯一的幸存者精神失常,反复念叨着"蛇在唱歌"。剪报旁边,父亲用红笔写着批注:"共振频率是关键,但千万不能完整唤醒......"

  地底传来的震动越来越强烈,赵莽突然想起笔记本里夹着的半张字条。那是父亲最后的笔迹:"当蛇影重现,唯有以声镇魂。"他颤抖着取出声波发生器的残骸,将频率旋钮调到最大。设备早已损坏,但当他对着黑色触须按下开关时,奇迹发生了——发生器发出尖锐的啸叫,与地底传来的嗡鸣形成共振。

  黑色触须在声波中剧烈震颤,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赵莽感觉耳膜几乎要被震破,但他死死握住设备,不断调整频率。终于,在某个瞬间,两种声音完美契合,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响。黑色触须如潮水般退去,岩壁上的蛇形纹路也渐渐黯淡。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蛇头岩恢复了平静。赵莽在沙地上发现了半块刻有蛇形纹路的青铜片,与父亲笔记本里的草图完全吻合。他将青铜片贴身收好,知道这是解开蛇头岩秘密的关键。但此刻,他更明白,有些秘密,人类或许永远不该探寻。

  半年后,赵莽辞去了研究所的工作。他独自回到蛇头岩,在禁区外围埋下十二个特制的声波监测仪。这些仪器会持续发出特定频率的声波,与地底的能量形成微妙的平衡。每当夜幕降临,监测仪的蓝光在荒漠中闪烁,像是守护这片禁地的眼睛。

  而在赵莽的书房里,始终摆放着那台残破的声波发生器。它时刻提醒着:在自然的伟力面前,人类的科学探索应当保持敬畏。偶尔,当狂风掠过蛇头岩,仍能听见低沉的嗡鸣,那是远古与现世的对话,也是大地对人类的告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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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渊终章

  "收队。"他低声说道,最后看了一眼云雾缭绕的蛇头岩,转身踏入漫天黄沙之中。风沙裹着砂砾拍打在防风镜上,却盖不住身后岩层深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嗡鸣,像是巨兽重新陷入沉睡时的叹息。赵莽握紧背包带,金属扣硌得掌心生疼,背包里还塞着声波发生器焦黑的残骸,以及那本写满血字的记录本。

  三小时前,岩壁上的蛇形纹路还在疯狂扭动,化作黑色触须席卷而来。赵莽至今记得黑色粘液腐蚀岩石的滋滋声,还有地底传来的齿轮转动般的轰鸣。当时他将频率旋钮拧到极限,破损的声波发生器迸发出刺耳尖啸,与岩层深处的震动形成诡异共振。黑色触须在声波中僵住,岩壁纹路泛起幽蓝光芒,最终如潮水般退去。

  "赵工,卫星云图上的阴影消失了!"小林举着平板电脑追上来,屏幕上蛇头岩区域恢复成正常的地貌轮廓,但年轻人的声音依然发颤。整个科考队沉默地收拾装备,没人敢打破这诡异的平静。他们都看到了那些从岩壁中钻出的怪物,也听见了只有在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声响。

  回程的越野车碾过沙地,赵莽望着窗外倒退的荒凉景色,思绪却回到二十年前。那时父亲也是这样带队进入蛇头岩,最后只传回一盘杂音密布的录音带。此刻他终于听懂了录音里被电流扭曲的嘶吼——不是恐惧,而是警告。父亲遗留的笔记本里,夹着的半张羊皮纸上画着相同的蛇形纹路,旁边用朱砂写着:"地脉之灵,触之即醒"。

  车队在暮色中抵达营地。赵莽独自走进临时搭建的实验室,将声波发生器残骸放在解剖台上。显微镜下,那些看似普通的岩石样本里,竟嵌着细密如发丝的金属丝,在载玻片上缓慢蠕动。他想起岩壁渗出的黑色粘液,那些物质在高温下会分解成细小的机械零件,像某种精密的远古装置。

  深夜,赵莽被一阵低频震动惊醒。走出帐篷,他看见蛇头岩方向泛起幽蓝微光,云层被染成诡异的紫色。远处传来类似埙声的呜咽,在荒漠上空回荡。他摸出贴身收藏的青铜残片,那是在岩壁裂缝中捡到的,此刻正与远处的光芒产生共鸣,表面浮现出流动的符文。

  "你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莽猛地转身,月光下站着个浑身裹满黑袍的老人,兜帽下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对方伸出的手上布满蛇鳞状的疤痕,掌心托着半块与赵莽手中严丝合缝的青铜片。"我等了二十年,等那个能让岩壁共鸣的人。"老人的笑声像是砂纸摩擦,"你父亲没做到的事,你做到了。"

  赵莽后退半步,手按在腰间的地质锤上。老人却将青铜片抛来,两片残片在空中自动拼接,化作一枚刻满星图的罗盘。"蛇头岩不是山,"老人指着远处,"是上古文明建造的地脉监测站,那些纹路是封印,也是钥匙。你用错误的频率唤醒了守卫,却也意外重启了部分装置。"

  罗盘突然发出强光,赵莽眼前浮现出全息投影:远古时期,巨蛇状的机械装置在地下游走,调节着地球磁场。某个时间点,装置突然失控,先民们用声波共振将其封印在蛇头岩。画面最后,父亲的脸出现在勘探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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