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危机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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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肘部向后怼想要挣脱贺锦书的钳制,后脖颈上的大掌却兀的收紧,迫着她仰头难动分毫,

  “如意县君好生威风,武起鞭子来竟有武将的影子。”

  狭长凤眸微眯,贺锦书薄唇扯了扯,溢出一抹讥笑:“果真是萧家的种。”

  脆弱的后脖颈被大掌钳制,性命被人掌控在手中的恐惧令陆言卿心陡然一乱,

  紧贴门扇上的手收紧,指骨泛白,

  懂了,狗男人在报昨夜的仇!

  她苦笑,眼底流露几分无奈之色,

  还真是记仇啊!

  隔着薄薄的春衫,男人手上粗粝的茧子摩挲敏感的肌肤,惹出一片细密的疙瘩,让人忍不住缩起脖子,

  她不自在地绷紧身体,想驱散那股难以言喻的酥痒,

  “贺掌印躲在这儿不只是为了与我探讨昨夜发生的事吧?我倒是无所谓,一介闲人时间多得很,就是不知贺掌印是不是同样空闲。”

  听陆言卿提起昨夜,贺锦书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唇上仿佛还残存着昨夜丝滑的触感,

  手下细腻温热的肌肤,如丝一般缠绕在指尖,

  盯着手下白皙纤细的脖颈,他心中生出一股想要折断的冲动,

  恍神间,怀中的娇躯如蛇一般蜿蜒,

  敏感之处被圆润擦过,激起一阵细密的疙瘩。

  贺锦书呼吸一窒,

  她想做什么!

  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放了她?

  凤眸漾起郁色,贺锦书猛然收手后退,

  失态只在瞬间,陆言卿转过身时,他面色已经恢复正常,抽出巾帕慢条斯理擦着手,仿佛陆言卿身上携带瘟疫一般,

  “被仇恨左右失去理智,陆言卿,你也不过尔尔。”

  斜眼睨着陆言卿,贺锦书阴郁道:

  “宋家已经告上刑部要求将烧毁祠堂的贼人捉拿归案。陆家会得到迁怒不假,你这个始作俑者却会承担宋家的大半怒火。”

  他轻笑,说不清是讥讽还是幸灾乐祸: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陆言卿,你当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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