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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稚觉得今天晚上的陈明洲身上有股强烈的野性。

  两人离的不远,温稚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没忍住好奇,问了句:“你没

  在厂里吗?”

  “没在,和几个老朋友聚了聚。”

  陈明洲深黑的眸在温稚披着的头发上掠过。

  她头发不算很长,刚过肩,每次见她,她都扎着两朵辫子,这还是头一次看她披着头发,乌黑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衬的她皮肤愈发的白皙,脸蛋也更小了,小到他半只手掌都能扣住。

  陈明洲垂下眸:“我去端水,你先回屋坐着。”

  “好。”

  温稚看了眼陈明洲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隔壁婆婆的屋门。

  门是关着的,屋缝也是黑的,应该都睡熟了。

  温稚这才放心,转身坐到床边,脱掉鞋子挽起裤脚,陈明洲端着水走到她身前,男人放下水盆,单膝跪在地上握住她的脚腕,将她的脚心抵在他膝盖上。

  陈明洲的手有点凉,裤子面料带着点光滑,摩挲在脚心有些痒。

  她忍不住蜷了蜷脚趾,尽量忽视蹲在她面前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忍着点。”

  陈明洲将红药水揉搓在温稚脚腕,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揉按在温稚娇嫩的肌肤上,可能是因为今天跑的太厉害了,又伤了脚,以至于今晚捏脚的痛感比昨晚强烈。

  她抓紧身侧床单,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疼出声。

  好不容易抹完红药水,男人又起身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碗,碗里面有酒,他划亮火柴点燃碗里的酒,顿时蓝色的火焰灼烧起来,没等温稚问这是什么,就见陈明洲的手快速伸进碗里,随后带着灼烫温度的手掌覆在她脚腕上揉搓。

  温稚被突然的烫意和痛感激的哼出声。

  昏暗的房间里漂浮着酒香味,耳边是温稚时有时无的哼声,陈明洲呼吸逐渐沉重,脖颈突起的青筋在小麦色的皮肤下显而易见,好一会男人才低哑出声:“好了。”

  他起身看了眼坐在床边的温稚,也许是疼狠了,她鼻尖都冒了一层薄汗。

  陈明洲轻咳一声,端起碗说了句:“你先泡脚,多泡一会,水凉了我再给你添热水。”

  说完男人就出去了,顺带帮她待上了屋门。

  捏完脚后,疼痛感瞬间就没了,连带着因为下午奔跑带来的疼痛也消失了。

  温稚终于松了口气,她将脚放进洗脚盆里,皮肤触到热水才想起陈明洲临走前说的话——水凉了他再来添热水。

  热水泡脚要泡半小时,陈明洲进来两次给她添热水。

  等温稚泡完脚,陈明洲端起洗脚水,看了眼温稚绯红的脸颊:“你早点休息,明天就不用捏脚了。”

  温稚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抬头笑道:“好。”然后补了句:“谢谢你。”

  温稚笑起来很好看,嫣红的唇畔弯起时,能看见洁白的贝齿,陈明洲目光在温稚下唇上掠过,那里刚才被她的牙齿蹂躏了一番,比上唇更红艳。

  温稚见陈明洲一直看着她,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她摸了摸脸,迟疑道:“怎么了?”

  陈明洲蓦然回神,耳根也攀上灼烫的红意,他快速转身:“没事。”

  说完男人快步出门,前脚刚踏出去就看到隔壁开门出来的陶芳,陶芳愣了一下,看着一只脚在屋外一只脚还在屋内的陈明洲,他挽着袖子,露出小臂,手里端着温稚的洗脚盆。

  屋门半开着,陶芳透着窄小的缝隙看了眼屋里面。

  温稚光着脚,挽着裤腿正准备钻被窝。

  她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将目光再次落在她小儿子身上。

  第20章 第20章陈明洲动怒

  “妈,你还没睡?”

  陈明洲神色坦然的关上温稚的屋门,端着水出了外屋,陶芳见状,着急的跟在陈明洲身后,她在走廊没敢说话,一直到水房里才气的朝陈明洲手臂上打了两巴掌。

  陈明洲眉峰一挑,看着陶母又抽了他两下,没忍住笑道:“你打我干什么?”

  陶芳瞪着他:“你少跟我嬉皮笑脸的!你自己做的啥你不知道吗?那可是你嫂子,你大晚上不睡觉跑你嫂子屋里干啥?陈明洲,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对你嫂子有什么歪心思,老娘就打死你!”

  陈明洲:……

  他低头倒掉盆里的水,脑海里闪过温稚纤细的脚腕,指腹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体的余热。

  男人呼吸微顿了片刻,有意的避开帮温稚捏脚的事:“我刚回来看到嫂子端盆倒水,见她脚不方便,就顺手帮她一下。”

  陶芳怔了一下,看着陈明洲棱角分明的侧脸有些紧绷。

  看样子好像有点生气了。

  陶芳后知后觉到他小儿子压根不是那种人。

  刚才她就是猛地看见小儿子从大儿媳妇屋里出来,情急之下脑子也没想那么多,就误会了。

  陶芳缓和了下气氛,伸手轻轻摸了摸刚才打陈明洲的地方:“明洲,是妈误会你了。”她话锋一转,续道:“可你也不能怪我,谁叫我一开门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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