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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的确不是你的对手,我杀不了你,我现在能做的,便是同我姐姐一起离去。”

  月容说罢,掌中便出现了火把。

  “你要做什么!”

  “今天之后,你永远也不可能再靠近姐姐一步了。”说罢,房内火光闪烁。

  陆承重想上前去,可是棺材周围早早地就被月容设下了结界。

  “以半身修为为界,你疯了!”

  “我今日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霆阆听到此处,心叫不好,想要推门进去。叶渐尘却拉住了他。

  “你做什么去。”

  霆阆:“救人啊,再不去,那姑娘真的要被活活烧死了。”

  可是说完霆阆却犹豫了,“若是为她好,是不是该成全她。”

  在月容眼里,能与她姐姐一起消失,或许是要比苟活于世更好的结局吧。

  可是霆阆向屋内望了月容一眼。

  她站在火光之中,穿着鹅黄色的襦裙,就好似一只垂死挣扎的飞蛾。

  “不对,事情有些不对。”

  霆阆想起白天的事情。

  月容是混在车队的侍女之中混进城的,若是早早的就计划好今日的一切,她理应越低调越好,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招惹霆阆。

  纵使合欢宗的人大都追求本心所欲,但是月容的那些行为,确实不像一个一心赴死的人能做出来的。

  再加上虽然月容口口声声地暗示霆阆这旅馆的二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叫霆阆夜间不要靠近,可是这偏偏却引得二人前来探访。

  所以这些就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

  月容是故意引他们两人来此。

  “我得帮她。”

  “她故意引我来这里,是在向我求救,师弟,我们得帮她。”

  霆阆出现在屋子里的一瞬间,陆程聪也是反应过来。

  回身喝到:“谁!”

  陆承重没想到屋中会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月容的结界还未打开,眼见大火就要向棺材蔓延,他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已经到了快要崩溃的时刻。

  “你们不要逼我!”

  一股气浪在屋中荡开,陆承重的一头长发随着气流散开,最可怖的是,陆承重的脸色变得铁黑扭曲,已经快不似人的模样。

  一道霸气的灵气朝着月容的方向砸去。

  霆阆反应极快,借着气浪的力让那灵气在接触到结界的前一刻生生的改了道,朝着一旁砸去。

  转眼间旁边的墙上便多了一个大窟窿。

  “你们,你们都要,你们都要害我!都要害我!寒清,你们离我的寒清远些。”

  寒清便应该是月容姐姐的名字。

  陆承重屡次想要突破月容的结界,却次次被霆阆拦下。

  陆承重修为不低,然而他此刻却几近癫狂,空有蛮力却无章法,霆阆应对得还算从容。

  “你是何人,为何拦我!”

  霆阆不想与他多费口舌,“这些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若想靠近他半分,得先过我这关。”说罢霆阆又是轻易地躲开一击。

  火势弥漫,可是那棺材的材质非同一般,霆阆只得继续拖延。

  “疯子,疯子,你在帮着疯子一起,害我的寒清。”

  “寒清,我的寒清。”

  陆承重的眼睛变得血红,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

  “寒清!”

  随着陆承重的一声怒吼,他的头发瞬间变成的白色,力量也随之更甚,不过也紧紧逼退了霆阆半步。

  不过就在此刻,那结界中的火却突然渐渐减弱直至熄灭……

  火海之中的月容愣住了,霆阆也愣住了。

  最激动的莫过于陆承重,他刚想推开霆阆走上前去,下一刻却被一道剑气死死地钉在了墙上。

  做出这一切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站在一旁的叶渐尘。

  “师弟,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叶渐尘面色有些凝重,他走到霆阆身边,在霆阆的耳边悄声说道:“师兄,相信我。”而后慢慢走到月容的身边。

  叶渐尘轻轻推开棺材。

  月容下意识想要拦下他,可是拦不住。

  霆阆愣了一下,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棺材中间躺着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神态安详,看上去,就好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按说这个女子应该死去多年了,但是头发,面容,衣裳,乃至指甲都干净整洁,定是有人时时打理。

  最诡异的是,这女子的面容却好生眼熟。

  看了半天,霆阆终于是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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