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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西河派出所没有解决大案要案的能力,就会求助兄弟单位。

  就像是之前纺织厂出了个命案,跟谢朗师父求助。

  就像是后世的校医院,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

  能送到西河派出所的案子,都是不大不小。

  一个月才能有一两起案子,两三个月前的卷宗,随便翻翻就能够找到。

  佟婉月缓缓翻看卷宗,越看眉毛皱得越紧,肖兵口述的嫌疑人画像,除了姜菱跟那其中的女嫌疑人一样都是漂亮姑娘,她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共同点。

  佟婉月指着宋观书问,“凶手是他吗?”

  这样问话不符合逻辑,应当让嫌犯混在一群人之中,让受害者辨认。

  只让受害者辨认嫌疑最大的嫌疑犯,这会对受害者产生暗示心理,即便这人不是凶手,对凶手印象不深的受害者会将这张脸修正成为基因中伤害过他的那张脸。

  肖兵已经知道了宋观书跟姜菱认识,站在一群人中让肖兵去指认,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佟婉月这样问,不是想要把罪名往宋观书头上扣。

  恰恰相反,她还是希望听到否定的答案。

  肖兵记不清楚那男人的脸,但是他还是摇摇头,因为姜菱曾说过,她身边这男人是他的丈夫。

  记忆中打他的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兄妹俩,还曾经有过前科锒铛入狱。

  于是他坚定地摇头否认,“不是他。”

  “你确定吗?”

  自己说过的话这样被质疑,即便这个女公安长得还挺有味道,肖兵依旧气的想要拍桌子,“我当然确定了,我又不傻,还能连打我的人都认不出来?”

  听到跟宋观书没关系,佟婉月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愿意跟这个多智近妖的人为敌。

  “金公安,你来跟这个案子,我跟姜菱认识,应该回避。”她又转头看向姜菱,“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被冤枉。”

  “谢谢你,婉月姐。”

  “举手之劳。”佟婉月语气轻松说道,“即便你我不认识,我也会如此,所以不必有心理负担。”

  心里负担姜菱没有,就是有点心里发虚。

  佟婉月说是回避,只是不参与案件预审,为防止刑讯逼供等一系列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发生,她全程陪同。

  宋观书和姜菱被分开审问的。

  许是前不久才经历过一场审问,这次姜菱没有太过紧张。

  “姜菱同志,今年三月十七号你在做什么?”

  姜菱当然记得这一天就是她和宋观书晚上遇见了肖兵,还把他给暴打了一顿。

  她陷入了长久回忆,“抱歉,我需要想一想,麻烦问一下,三月十七号,是周几啊?”

  “周三。”

  “周三,我白天肯定在上班,晚上下了班以后,跟我爱人一起回家。”她不确定的说。

  “我记不太清三月十七号的事儿了,但是你要是问我,肖兵被打的那天在干嘛,我却记得很清楚。”

  坐在姜菱对面的公安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你为什么会单独记住那一天,是不是就是你参与过殴打肖兵?”

  姜菱受了惊吓的摸样,疯狂摇摇头,“我没有,是因为我邻居是在钢铁厂保卫科工作,她在事发第二天跟我们说起过,让我和我爱人外出注意安全,我们听说过发生过什么事情以后,还庆幸前一天晚上没有遇见坏人,我们俩前一天晚上跟朋友在外面吃饭,朋友喝醉,我跟宋观书担心他在半路出事,把他送回家里,应该在肖兵被打之前,我俩还从那条路上经过了。”

  当天从那条路上经过,而且姜菱还被肖兵亲口指认,她的嫌疑很大。

  跟他一同经过那条路的宋观书却被肖兵亲口否认掉了,那就还得从姜菱的关系网入手。

  你说

  𝑪𝑹

  你更早时间经过那条路,那得有证据证明。

  姜菱诚恳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更早经过,听说肖兵一直到第二天才被其他家属发现,我们俩路过的时候即便再目不斜视,不至于忽视掉路上躺着的人,我俩没有在路上看见受伤的人,由此推测,他是在我们路过之后被打了。”

  公安问他,“你也认为肖兵被打是女鬼报仇吗?”

  姜菱:“除了被求鬼神保佑我变有钱以外,我都不太相信封建迷信,应该是他得罪了什么人,然后被人给报复了。”

  除了正常问话之外,姜菱的表情被对面公安重点观察。

  坐在姜菱对面的人说:“其实我觉得肖兵被打是活该的。”

  姜菱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那人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他醉酒后调戏路过的你,估计还想对你做不好的事儿,所以才会被跟你同行之人给打伤,其实不怪你,你不可能打伤几个大老爷们,你只要把伤人的朋友供述出来,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一个女同志也不想在冷冰冰的派出所里过夜吧。”

  他发动感情攻势,“你跟你丈夫的感情应该很好吧,你为了朋友一起维护其他男同志的时候,你有考虑过你丈夫的感受吗?”

  “而且,即便我们抓到了凶手,因为他打人事出有因,警方不会追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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