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她试探性地呼唤道:“蓉儿?帮我把桌边的热水提过来。”

  沉默了片刻,那人动了,提着桶热水走了过来。

  看到熟悉的暗紫色衣袖,她挑眉,露出兴致盎然的神色,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将里衣解开。

  雪白的衣服轻飘飘地飘落在他的脚边。

  男人半蹲下捡起轻薄的里衣,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诱得他喉结上下滚动,胃部痉挛,分泌出一种饥饿感。

  他抬头,眼眸落在眼前娇小的人儿,变得晦暗不明。

  那莹白如雪的肌肤,乌黑流丽的长发覆盖在纤薄柔弱的背部,黑与白的强烈碰撞,几乎灼伤了他的眼睛。

  她似乎是嫌弃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肌肤带来的痒意,伸手将头发捋到胸前,露出光洁无瑕的雪白背部。

  细细的肚兜系带绑在身后,衬得那软细的腰肢越发的纤细,一手掌握还绰绰有余。

  “蓉儿,水放下就可以出去了。”

  她淡淡地说着,仿佛丝毫未曾察觉不对劲的地方。

  陶桃将指尖放在后颈的系带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动,正准备朝着浴桶走去,身后忽然被贴上冰凉的布料。

  高大挺拔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透过衣服就感受到炙热的体温,还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后颈,不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惊诧得刚要转头,却被身后的人捏住下颌,急促滚烫的气息落在后颈,紧接着传来湿濡的触感。

  绑在后颈和背部的系带同时松开,惹得她惊呼出声,慌忙地捂住胸口。

  “师父?”

  温热潮湿的吻落在赤裸的颈侧,冷冽低沉的嗓音随之传来。

  “怎么没有防备心?”

  黏腻的水泽声伴随的舔舐吮吸,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仿佛彰显主权般的痕迹,令他满意极了。

  嘤咛喘息的破碎声从她唇边溢出,双手不自觉抓住他的衣摆,脚下发软,差点儿栽倒在地。

  好在他伸手搂住她的腰,避免了摔倒的尴尬场面。

  段乾一握住她的细腰,心底冒出果然如他想象中那样一手可握,只是……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些。

  他皱了下眉,正要说话,忽然视线被她左手小臂上的一片红痕吸引了注意,像是被烫伤后生出的嫩肉。

  “手怎么回事?”

  手?

  右手的刀伤已经好了呀。

  她想起来了,他是在说她左手上的伤。

  段乾好似在抚摸珍宝般一点点用指腹抚摸着她手上的红痕,眼底满是疼惜,咬牙切齿道:“他们没保护好你?!”

  这些废物,连个人都保护不好,还留着做什么!

  “不怪他们,是我不小心的。”

  她卧在他怀里,将自己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在听到她在火灾险些丧命时,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起来,耳边的心跳变得猛烈极速。

  陶桃疑惑的回头看他,却被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以后不许再乱跑,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起来,哪里都不能去!”

  她不甚在意,但他看着那红痕却刺眼的很,想到她遇到的危险,心脏紧缩,钝疼的厉害,恨不能代她受过。

  陶桃转过身,仰头,笑盈盈地望着他:“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别担心。”

  他依旧蹙起眉间,低头俯身,心疼地吻在那抹烫伤的红痕上。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长好的嫩肉上带来一阵酥麻痒意,让她想要抓挠的同时,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疼惜。

  随着她捂住胸口的手松开,绛红色的肚兜飘落在地上,雪白隆起被乌黑的长发所掩盖,动作间若隐若现。

  她伸手搂住他劲瘦的腰,绵软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不可避免的让他起了一身的燥热。

  他深呼吸了下,眉越蹙越紧,两只手如同铁钳般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两人亲密无间,陶桃自然感觉到他的反应,热气上涌,莹白的脸颊泛起微微红晕,杏眼水盈盈的,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朦胧。

  “不许这么不在意自己,见你受伤,我也不好受。”

  说完他抿紧唇瓣,眼神有点闪躲,冷白的脖子还有那耳朵尖,攀上漂亮的潮红。

  仿佛在因为自己说出如此肉麻的情话,而让自己感到一阵羞耻。

  尤其是在她注视的目光下,更加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无地自容。

  但是他不想让她看出来,只能面无表情,强装镇定。

  她望着他的神色,那紧皱的眉间,看来他真的很在意她受伤的事情。

  她踮起脚尖,软红的唇吻在他脖颈凸起的一根青筋上,一瞬间他的气息混乱起来,下颌紧绷,喉结滚动,不断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陶桃感觉到他此时因为自己而狂烈跳动心脏,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略显狼狈地样子。

  她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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