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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哪里会像她们这些未婚人士见到颜值出彩的异性便会感兴趣。

  忙完一天的工作,桑书意拎包走人。

  见到她,纪嘉行熟门熟路地拿走她的包。

  “老婆,我们今天不回去吃饭,在外面吃,好不好?”下起了小雨,纪嘉行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妻子的肩膀,朝妻子的车走去。

  对于纪嘉行的厚脸皮,桑书意不能说习以为常,应该说是佩服。

  自己不爽中,几次让他别来找她,他要么装聋作哑,要么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她,还说:“你不回家,我一个人在家,不习惯,而且我父母嫌弃我,不欢迎我经常回去找他们,老婆,你可不可以别嫌弃我?”

  她不蠢,也没瞎,十分清楚纪嘉行是在装可怜。

  但偏偏纪嘉行把厚脸皮进行到底,选择性地听他想听的话。

  “喝西北风得了。”她捏了捏纪嘉行腰上的肉,“你老往我这跑,运动都没保持,身材变形了,怎么好意思吃饭?”

  “……老婆,你不想和我吃饭,也不用颠倒黑白,睁眼说瞎话吧?”纪嘉行挺了挺腰杆,“我体重没变,运动保持了。”

  “呵。”桑书意上下扫视没被打击到的男人,“你大多数时间花我这,不好好工作,公司倒闭,你就知道错了。”

  “倒闭就倒闭了,我名下不止一家公司。况且我相信我没钱了,老婆,你会养我的。”打开了车门,纪嘉行示意妻子上车。

  “……”桑书意赏了纪嘉行一记白眼,随即坐上车。

  车子在前行,她闲得没事地看看手机。

  “老婆,那我们外面吃饭?”纪嘉行再次问道。

  “随便吧。”桑书意不是很在意哪里吃饭。

  “行。”

  “对了,你不说你父母嫌弃你吗?我想,我要不要跟你父母确认确认。”

  “……”纪嘉行神色不变,“老婆,这种伤我自尊的事,可以别做吗?”

  “什么伤自尊,你是怕我当面戳破你的谎言。”桑书意抬眼扫了扫纪嘉行,鄙夷道,“找理由,也找得高明点,好吗?老这么拙劣。”

  “拙不拙劣,无所谓,关键是好用。”纪嘉行大方承认自己就是找理由,“不找理由,你都不让我来找你。”

  “你还委屈上了?”桑书意放下手机,目视前方的交通状况,“养条狗,都没你那么黏人。”

  “那要看什么品种的狗,狗也分黏人和不黏人的。”

  “……算你赢了,行吗?”

  “老婆,这不是你先说的吗?我给你科普罢了。”

  “别说话,我听个电话。”工作手机响了,桑书意暂时没时间搭理纪嘉行。

  纪嘉行配合地沉默,专注开车。

  但妻子说了什么,他还是听了进去。

  从妻子对电话另一边的人的称呼来听,似乎来电的人是陆景川。

  他本能地不喜欢陆景川这个人,可妻子和陆景川的交流是围绕工作的,语气特别公式化,最后连句再见都不说就把电话挂了。

  “陆……”仅说了一个字,纪嘉行说不下去了。

  “想问什么你就问呗。”桑书意余光扫到纪嘉行微抿的唇角,一丝若有似无的克制,轻而易举地猜到他因何克制,无非是陆景川打她电话,他在克制自己别发神经。

  纪嘉行最好给她发神经,这样她就有理由把他从自己身边赶走,省得他天天阴魂不散地来找自己。

  “我没有想问的。”嗅到妻子不同寻常的气息,纪嘉行果断闭嘴。

  他不是几个月前的他。

  陆景川和妻子同一家律所工作,又能怎么样?

  别说妻子对陆景川旧情复燃了,在妻子的心里,工作的份量稍稍下降一些,都不现实,她每天不是忙工作,便是忙工作,哪怕她父亲生病住院,她都是探望一次就不去探望了。

  “是吗?”桑书意挑起眉,“和我打电话的可是陆景川。”

  “我知道,但我也没有想问的。”

  “那我要问你,跟你算旧账。”

  “……”纪嘉行眸色微变,“老婆,之前是我错了。”

  “我还没说算什么账,你就先道歉?”桑书意歪了歪脑袋,仔细打量身旁的男人,“我发现你学聪明了。”

  “谢谢老婆夸奖。”

  “……拉倒吧你,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老婆,我不是演,我是本来就聪明。”

  “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当初给陆景川送我们的婚礼请柬,你抽的哪门子疯?幸好人家没时间来,不然,我婚礼现场就揍你。”说到这个,桑书意有点来气,“这种行为,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下不来台?”

  陆景川跟她提起这事时,现在回想起来,她依然尴尬得脚趾扣地。

  “我没有想让你下不来台,那会我们婚礼没举行,送他的请柬不是真的。”妻子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显而易见是陆景川告诉她的,纪嘉行解释完了后,顺道问,“他是不是背后说我坏话了?”

  “你这人用得着别人说你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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