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126
法,地龙归位'......"
"做得好。"皇帝摩挲着腰间的九龙玉佩,忽然冷笑,"让钦天监再编个祥瑞,就说紫微星亮,灾厄已除。"他挥退众人,独留赵莽在殿内,"赵卿,朕要你暗中彻查,那些与白莲教勾连的官员,一个都不许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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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京城街头,百姓们围着新贴的告示议论纷纷。卖炊饼的老汉指着黄榜咂舌:"都说地龙翻身,怎的突然就平了?"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唾沫横飞:"各位有所不知!那是六扇门的赵捕头,手持大禹治水图,借来天河之水,浇灭了地底火龙......"
夜幕降临,工部衙门后院,数十辆满载磁石的马车悄然驶出。管事的太监掀开轿帘,望着阴沉的天空喃喃自语:"填埋了地火喷口又如何?西北的流民,才是真正的野火......"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过,他怀中的密信不翼而飞。
赵莽躲在暗处展开信纸,月光下,"李自成聚众十万"的字迹刺得他心头一跳。柳无烟临死前的狂笑在耳边回荡,他握紧怀中的镇龙钉残片——磁钥虽毁,地火暂封,但更大的危机,正在西北的荒原上悄然蔓延。
三日后,冷青霜带着墨家弟子出现在城郊。她指着远处新堆的土丘,那里插着写有"镇妖塔基"的木牌:"所有喷口都被伪装成建塔地基,工部还在周围布了磁石阵。"她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查到户部有笔三百万两的'西域商税',去向不明。"
赵莽望着京城的万家灯火,宫墙内隐约传来编钟声响。皇帝的罪己诏和工部的粉饰太平,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将密信递给冷青霜,目光转向西北:"准备车马,我们该去会会,那即将燎原的野火了。"
雨又下了起来,打湿了城郊的"镇妖塔基"木牌。泥浆顺着磁石缝隙渗入地底,深处,未被完全扑灭的地火雷余烬,仍在黑暗中静静蛰伏。
暗潮惊澜
嘉靖二十四年深秋,六扇门的墨香混着血腥味弥漫在刑房。赵莽将最后一份供状按上朱砂手印,羊皮纸上"白莲教勾结番邦"的字迹在烛火下泛着暗红。冷青霜擦拭着染血的软鞭,忽然停手:"听墨家传来消息,西域商队里出现拜火教祭司打扮的人。"
窗外传来乌鸦的嘶鸣,赵莽望着墙上新刻的"嘉靖二十四年地龙案"卷宗,金属扳指残件在袖中微微发烫。那场地底的生死之战已过去三月,工部填埋的地火喷口如今立着镇妖塔,皇帝的罪己诏也化作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但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茶马古道的驼铃声惊飞了林间宿鸟。戴着银质面具的西域商人勒住缰绳,目光扫过路旁新立的石碑——上面赫然刻着"嘉靖二十四年,天师镇地龙于此"。他伸手摩挲石碑缝隙里残留的磁石碎屑,喉间发出阴冷的笑:"中原人倒是会粉饰太平。"
与此同时,京城六扇门的密室内,赵莽将磁钥残片锁进檀木匣。匣底压着的密报上,"李自成聚众陕北"的字迹刺得他眉心突突直跳。冷青霜展开泛黄的《禹王治水图》残卷,帛画上的银色水流仍在微弱流动:"墨家在敦煌发现磁母矿异动,怕是拜火教......"
"他们想要重启地火雷。"赵莽握紧断剑残片,三年前周正师兄的血仿佛还温热,"柳无烟虽死,但磁钥的秘密一旦泄露......"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瓦片轻响。他反手甩出银针,却见黑影抛下一纸信笺后消失在夜色中。
冷青霜拾起信纸,西域文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磁钥归位,火劫重临。"她的指尖微微发颤:"是拜火教的战书。"赵莽望着西北方向的星空,柳无烟临死前的狂笑突然在耳边回荡:"你看那西北......"
六扇门的档案室里,新归档的卷宗整齐排列。"嘉靖二十四年地龙案"的扉页上,记载着白莲教覆灭的经过,却对磁钥与地火雷的真相只字不提。但在最深处的暗格里,一份密档详细记录着所有隐秘——镇龙钉残片的下落、拜火教的阴谋,还有那个指向西北的惊天预言。
三个月后,敦煌沙漠深处,拜火教的祭坛亮起幽蓝火焰。大祭司抚摸着从商队得来的磁石碎片,望着中原方向喃喃自语:"中原朝廷以为填埋几个喷口就能高枕无忧?真正的地火,在人心。"他身后的壁画上,骑着赤马的战士正挥舞火焰战旗,与史书中记载的李自成画像隐约重合。
京城的晨钟敲响时,赵莽佩戴着镇龙钉残片走出六扇门。冷青霜牵着马在街角等候,马鞍上挂着墨家新制的磁石罗盘。他们的目的地是西北,那里不仅有蠢蠢欲动的拜火教,还有即将燎原的农民起义。
"这次,我们要主动出击。"赵莽翻身上马,断剑残片在腰间碰撞出清响。他知道,六扇门记载的"地龙案"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江湖风雨,将随着拜火教的卷土重来,彻底改变大明的命运。而他,将带着磁钥的秘密,在这场注定载入史册的惊澜中,寻找破局之路。
9. 赵莽的归宿
西北烽烟起
京城的雪下了整夜,六扇门的屋檐结满冰棱。赵莽坐在案前,反复摩挲着镇龙钉残片,金属裂纹里的血渍早已干涸,却总在深夜隐隐发烫。案头摆着刚收到的密报,字迹潦草却透着紧迫——"西北流民骤增,白莲教暗语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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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扉轻响,冷青霜裹着一身寒气踏入,发间还沾着细碎的雪粒。她将一卷泛黄的图纸摊开在桌上,丝绸地图上,陕北的地形被朱砂重重标记:"墨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