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39

挺直脊背,朝着货船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满了滚烫的沙子和自己的鲜血。

  "阿鹤,我发誓,一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赵莽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起身时,晨光正刺破云层,洒在他染血的衣襟上。手中的铸铁锤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锤头的凹痕里嵌着新的铁屑,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惨烈战斗的每一个瞬间。

  工匠们围拢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悲痛与愤怒。小六握紧拳头,声音哽咽:"赵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赵莽望向东方,那里是京城的方向:"带着证据,去京城。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要为阿鹤,为那些死在阴谋下的冤魂讨回公道!"

  小主,

  徐老师傅将铁板郑重地交给赵莽:"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阿鹤用命换来的东西,绝不能白费。"老人的眼中燃起斗志,"老骨头我还能再拼一把,就不信这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

  一行人踏上归途,身后是渐渐熄灭的货船残骸,浓烟袅袅升向天空。赵莽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阿鹤最后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他的记忆中。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裴云琅、陆锋背后的势力依然庞大,但他不会退缩。因为他的手中,握着足以颠覆整个阴谋的证据,更握着阿鹤用生命托付的信念。

  海风卷起沙滩上的细沙,掩盖了他们留下的脚印。但有些痕迹,永远不会被岁月抹去。在未来的日子里,赵莽将带着这份沉重的使命,在黑暗中前行,直到真相大白,直到正义降临。而阿鹤,那个勇敢的萨摩藩女子,将永远被铭记在这场关乎家国存亡的斗争中,成为照亮黑暗的一缕不灭的光芒。

  暗潮再涌

  "阿鹤,我一定不会辜负你。"赵莽将密函贴在心口,冰凉的海水浸透衣甲,却浇不灭眼中燃烧的复仇之火。他望着货船残骸腾起的浓烟,仿佛又看见阿鹤被火焰吞噬前那抹解脱的笑。铸铁锤的铁链在腕间晃动,锤头的凹痕里嵌着新的血渍,那是与陆锋近身搏斗时留下的印记。

  晨光穿透薄雾,在海面上洒下碎金,却无法驱散这片海域上的血色阴霾。徐老师傅颤巍巍地递来半块焦黑的铁板:"空心铸铁法的关键数据还在,只要能找到合适的熔炉......"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倭寇战船的号角声。赵莽握紧拳头:"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工匠们抬着伤员消失在海岸线尽头时,燃烧的货船突然发出巨响。裴云琅从礁石后狼狈爬出,月白长衫沾满海藻,翡翠扳指不知何时断成两截。他抹去嘴角血迹,望见同样浑身湿透的陆锋正用匕首挑开黏在身上的衣料。

  "赵莽跑了。"陆锋皱眉将狼头玉佩重新系好,火铳在海水中泡得发沉,"那小子带着萨摩藩的密函,一旦呈给朝廷......"

  "别急。"裴云琅摇晃着站起身,从怀中掏出半块未燃尽的信笺,边缘的朱砂印依稀可辨,"你以为萨摩藩主会坐视自己的罪证曝光?赵莽这枚棋子,有人比我们更想除掉。"他望向东方,那里是京城的方向,"况且,我们还有后手。"

  三日后,京城晋泰商行密室。

  檀香混着硫磺味弥漫在空气中,裴云琅将一叠银票推过檀木桌:"这批火器的订单,还望公公多多美言。"对面的老太监慢条斯理地转动着翡翠扳指,与他断裂的那枚竟出自同一匠人之手。

  "裴公子放心,"太监尖细的嗓音带着笑意,"不过听说沙门岛出了点意外?"

  陆锋突然拍案而起:"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赵莽以为拿着密函就能翻案?"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我倒要看看,在这天子脚下,谁能护得住他!"

  密室的烛火突然摇曳,阴影中走出一名戴着鬼面的忍者。他呈上的密报上,宣府徐家军调动的路线被标得清清楚楚。裴云琅展开密报,嘴角勾起冷笑:"看来,有人等不及要动手了。"

  与此同时,宣府城郊破庙。

  赵莽借着月光擦拭铸铁锤,锤头在火光下泛着冷光。徐承业展开地图,用朱砂笔在莱州湾重重画圈:"这里是倭寇最大的补给站,只要端了它......"

  "且慢。"徐老师傅突然咳嗽着举起铁板,"老朽反复研究,发现这空心铸铁法若要量产,还需一味关键材料——南洋的陨铁。"他望向赵莽,"而掌管大明海运的......"

  "晋泰商行。"赵莽握紧拳头,想起裴云琅腰间的硫纹玉佩,"他们不仅走私硫磺,还垄断着稀缺矿脉。"他摸出阿鹤拼死换来的密函,泛黄的宣纸上,某个王爷的批注让他瞳孔骤缩,"原来如此......这就是他们的底气。"

  夜风突然灌进破庙,吹得烛火明灭不定。小六匆匆跑进:"赵哥!发现可疑车队往京城方向去了,车上印着晋泰商行的标记!"

  赵莽起身系紧披风,铸铁锤的铁链发出清响:"走!是时候会会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了。"他望向京城方向,那里是权力的中心,也是阴谋的深渊,"阿鹤,你看到了吗?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在京城某处王府,一名华服男子将密报投入火盆。跳动的火焰中,"赵莽"二字卷曲成灰。他转动着手中的硫纹玉佩,对着阴影道:"告诉裴云琅,按计划行事。至于那个萨摩藩的丫头......"他冷笑一声,"死了倒干净,省得坏了大事。"

  夜色渐深,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赵莽带着他的信念与怒火,朝着黑暗深处走去。而等待他的,不仅是敌人的明枪暗箭,还有波谲云诡的朝堂争斗。但他早已做好准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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