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39
了阿鹤,为了无数冤魂,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要踏出一条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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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局杀机
残阳如血,将海面染成一片猩红。裴云琅倚在礁石上,望着逐渐熄灭的货船残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海风卷起他破碎的衣袖,露出腕间那枚裂开细纹的翡翠扳指,在余晖下泛着冷冽的光。
"无妨,图纸已毁,他就算拿着密函又能如何?"裴云琅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中的折扇,扇面上的樱花图案被血渍晕染得狰狞可怖,"不过......"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扳指的裂痕,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阿鹤那丫头倒是个变数,得尽快解决她的家人。"
陆锋把玩着火铳,狼头玉佩在腰间晃动:"我会派人去萨摩藩。"他望向北方,语气中带着不屑,"至于赵莽,宣府可不是他能轻易踏入的地方。徐达后人......"话音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当年徐达留下的铸炮秘术,若是被赵莽得到......"
"那就绝不能让他得逞。"裴云琅突然转身,折扇重重敲在礁石上,"传我的命令,让晋泰商行的暗桩全部动起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在他到达宣府前截住密函!"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密信残片,上面萨摩藩主的朱砂印若隐若现,"这东西一旦曝光,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官道上。赵莽将密函小心地藏入贴身处,望着天边翻滚的乌云,心中五味杂陈。阿鹤临终前的笑容、父亲用血写下的"硫"字、还有那些死在劣质火器下的冤魂,像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他握紧腰间的铸铁锤,锤头的凹痕里还嵌着裴云琅的衣角碎片。
"赵哥,前面就是青州地界了。"小六指着远处的城楼,声音中带着疲惫。一行人衣衫褴褛,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但眼神却愈发坚定。
徐老师傅突然勒住马缰:"等等!"老人的目光落在路边茶馆前的几个商贩身上,"你们看,那些人的鞋底都沾着海沙,却在卖山货。"
赵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瞳孔骤然收缩。为首的商贩腰间挂着的香囊,正是晋泰商行的标记。他悄悄摸向袖中的暗器,压低声音道:"小心,是裴云琅的人。"
话音未落,茶馆里突然冲出十几名杀手,弯刀在夕阳下泛着寒光。"交出密函,饶你们不死!"为首的黑衣人狞笑一声,手中的链子锤虎虎生风。
赵莽挥起铸铁锤,砸向最近的杀手。金属相撞的火花中,他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樱花刺青——正是萨摩藩忍者的标志。"原来你们和倭寇勾结已久!"他怒吼着,锤头带起的劲风将一名杀手击飞。
混战中,一名杀手突然掷出烟雾弹。浓烟弥漫间,赵莽感觉后颈一痛,一支淬毒的袖箭擦着皮肤飞过。他反手甩出铁钳,只听一声惨叫,有人倒在血泊中。
"赵哥,他们人太多了!"小六的手臂被划伤,鲜血浸透衣袖。徐老师傅却稳稳架起自制的火器,将燃烧的沥青罐投向敌人:"怕什么!当年徐达将军八百人破十万大军,咱们还能怕了这些鼠辈?"
就在局势胶着之时,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赵莽心中一紧,却见来人打着宣府徐家军的旗号。为首的将领翻身下马,抱拳道:"可是赵百户?我家老爷算到裴云琅会派人截杀,特命我等前来接应。"
赵莽警惕地看着对方腰间的玄铁令牌,上面"奉天靖难"四字苍劲有力。他想起阿鹤拼死传递的信息,终于咬牙道:"有劳了!"
当一行人终于摆脱追杀,夜色已深。赵莽坐在篝火旁,仔细查看密函是否受损。火光映照着他疲惫的脸庞,却掩不住眼中的坚毅。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更凶险的阴谋与更残酷的战斗。
而在京城,裴云琅把玩着新得的翡翠扳指,听着手下汇报截杀失败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莽,算你命大。"他望向墙上的大明舆图,在宣府的位置重重画了个圈,"不过,徐达的铸炮秘术,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陆锋站在窗边,望着满天繁星,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徐家军。他握紧火铳,低声道:"赵莽,宣府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黑暗中,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赵莽带着阿鹤用生命换来的密函,向着宣府前行,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守护大明的安宁。而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关乎家国存亡的生死较量。
烽燧惊澜
血色黎明的残阳如凝血,裴云琅倚在晋泰商行顶楼的雕花木窗前,手中的琉璃盏映出他眼底翻涌的杀意。海风裹挟着咸腥从半开的窗棂灌入,将案头的密报掀起一角,上面"赵莽现身青州"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墨痕。
"所以,我们要抢在他之前。"他转动着新换的翡翠扳指,清脆的碰撞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传令下去,密切监视赵莽的一举一动。还有,加快运送硫磺的进度,倭寇那边已经等不及了。"话音未落,暗格里突然传来机关响动,一名戴着鬼面的忍者单膝跪地,呈上沾着海盐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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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云琅展开信纸,萨摩藩主的朱砂印在晨光中狰狞如血。信末那句"勿让家眷夜长梦多"让他嘴角勾起冷笑,袖中滑出的鎏金匕首在阳光下划出寒光:"去告诉陆锋,是时候让萨摩藩尝尝失去棋子的滋味了。"
与此同时,青州郊外的官道上,赵莽将密函又往怀中按了按。粗布衣襟早已被汗水浸透,混着未愈伤口的血渍,在胸前晕开深色的痕迹。他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