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同时,为着自己的疑神疑鬼感觉到愧疚。

  就因为姜菱和宋哥夫妻当天也经过那个地方,他竟然怀疑她们俩,实在是他没良心了。

  要知道,他们会在那个时候路过,也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

  另一头,姜菱还在一板一眼地分析,“正常情况下,不应该带着妹妹去寻仇,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肖兵从前欺负过的女孩家哥哥来报仇,当哥哥的把妹妹带过来,为了让妹妹看到肖兵的惨状,以消除妹妹心中的心理阴影。”

  谢朗摸着下巴沉思,姜菱给出的推理似乎能达成逻辑闭环。

  “行,有机会的话,我会跟师父汇报。”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我想不到当哥哥的打架还会带上妹妹,这不合常理。”姜菱又提出了另一种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俩不是亲兄妹,江湖上认的干哥哥干妹妹。”

  谢朗立刻斩钉截铁地否定,“绝对不可能,据我师父说,肖兵义正辞严地表示,那就是兄妹俩,他没有说错。”

  他师父洪警官在北城的刑侦界都是排得上号的人物,否则谢朗父亲也不会把独子交给他来带。

  按理说,并非大案要案,也没在他们派出所的辖区内,这件事不归洪警官来管。

  只是这事传得满城风雨,又是女鬼报仇,还有钱权压人,牵扯太大,如果把事情的真相调查出来,是会影响警方的公信力。

  所以谢朗师父也参与了这个案子。

  谢朗这人好奇心重,洪警官参与到这么热闹的案子,那他一定要问下内部消息,是以他比其他同事知道的消息更多。

  说起这事来,也更加的笃定。

  谢朗说,“我师父说,问话时,也有经常问起,会不会不是亲兄妹,肖兵非常坚定地肯定是亲兄妹,那个打他的那个男的还进过局子。”

  “有个范围,查人的时候也能方便点,总好过大海捞针。”

  谢朗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跟师父现在主要忙棉纺厂女工离奇去世的案子,在命案面前,其他事情都得放一放。”

  姜菱问他,“那我们日化厂进贼这个案子呢。”

  谢朗摇了摇头,“一直没线索,而且也不是什么大案子,可能要被暂时地搁浅了。”

  姜菱哦了一声,估计这个暂时就等于永远了。

  厂里不会一直保留现场,仓库还得存放原材料和成品,看警方这边不查案子了,估计厂里很快会把仓库打扫出来,嫌犯留下的痕迹会全部被打扫干净。

  “那就希望你们尽快破了这个案子,能空出时间,帮着我们厂将藏在人民群众中的蛀虫揪出来。”

  谢朗笑时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就借你吉言了。”

  姜菱和宋观书将他送出院门口,谢朗跨上自行车。

  临行前,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们应该也听说过肖军家里有点势力,肖家为他办理了保外就医,他好像已经回家休养了。”

  “你们平时出门稍微注意着点。”谢朗看了眼钢铁厂厂领导们居住的三层小楼,笑了笑,“毕竟这人横行霸道鱼肉乡里,要是他欺负到你们头上,你们就来找我,我还不信了,这世道还没有王法了。”

  这话从谢朗口中说出可信度偏高,肖军大伯是粮食局的局长,谢朗父亲的位置可一点不比他低。

  两人含笑将谢朗送走,在转身的一刻脸上的笑容齐齐消失。

  宋观书说,“他怀疑你了。”

  姜菱将家里的两道门都反锁上,她迟疑着说,“不能吧。”

  原文中谢朗不是个有心机的人,大大咧咧做事一根筋的直肠子,他如果怀疑她们,要么直接询问,要么上报给领导。

  宋观书像是看透她心中所想,“他不是已经问过你了。”

  姜菱摸着下巴思考,“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这摸下巴的动作不久之前出现在谢朗身上,姜菱她不知为何学会了,宋观书不喜欢谢朗,连带着厌恶这个动作。

  他伸出手,把姜菱的手从下巴上挪开。

  姜菱思考得入神,没有注意到宋观书的动作。

  谢朗在原著的前半部分中天真单纯没心机,是个十成十的傻白甜。

  他的蜕变源于挚友离世,他一夜之间成长,但他始终是知世故而不世故的性子。

  难道说,他不像是表现出来的那般傻白甜?

  越想越觉得下午时他话里有话,难道谢朗还会拐着弯地试探人?

  这个结论让姜菱有些挫败,合着她看完大半本书,都没有真正了解男主。

  姜菱抬起头时,发现宋观书正在看她,她疑惑问道,“怎么了?”这人最近有点奇怪。

  宋观书没有回答,反而问她,“想到了什么?”

  姜菱长叹一口气,“我这人可真单纯。”

  “夸奖的话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姜菱笑着看她,理直气壮道,“那你夸我。”

  看着那双弯成月牙的眸子,宋观书一时语塞。

  这时候厨房外的木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