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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跟李君打着照顾孩子的名义纠缠不清,那咱们就离婚,你还真当离了你我就活不了了,当年不知道多少人想娶我,全是小伙子。要不是你对我最好,我怎么会嫁给你这个二婚头。”
没有人愿意跟情敌放在一起对比,刘科长面对小妻子是再是舔狗,也不愿意听见这话。
“跟我离婚以后,你就变成了自己瞧不上的二婚头,你以为当初喜欢你的年轻小伙子还能看上你吗,充其量跟你玩一玩,总不能把你娶回家。”
韩青竹姐弟俩放学回家,就听见姐姐姐夫之间在吵架。
他们虽然都不喜欢这个姐夫,却不希望姐姐跟他离婚。
像是刘建设这种能养着小舅子小姨子的冤大头姐夫着实不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
万一大姐跟刘建设离婚,大姐没有工作,还得继续靠着男人。再找个对象,万一那人不愿意养他们姐弟二人怎么办。
姐弟俩对视一眼,冲进屋里,将正在吵架的两口子分开,“都消消气,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韩青竹就跟刘建设说,“姐夫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家,我姐担心你,晚上连觉都睡不好。”
韩红梅给自己姐姐说,“我姐夫对你多好啊,你可别不知足,满家属院找找,哪还有比我姐夫更好的男人?”
她这不光是安抚自己姐姐,也是变相地夸奖了刘科长。
被夸了两句,刘科长的心情转好。
韩红梅又跟他说,“姐夫,你别怪我姐生气,你是不知道外面都在传,说是你要跟她离婚了,要跟后院的复婚,就是我听了这流言都生气,更何况我姐她那么在意你,听见以后难免生气。”
在韩家姐弟的劝解之下,刘科长夫妻和好如初。
刘科长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以后肯定不会跟李君再来往,这次是事出有因。我有多讨厌李君,你还不知道吗,好容易能跟她离婚,我又怎么会跟她复婚,这真是你多想了。”
见她面色转晴,刘科长搂住她的肩膀,“明天清明,还没给爸妈买香烛纸钱吧,我跟你一起去,咱多买一点。”
古诗说清明时节雨纷纷,似乎每次清明节前后都要下雨。
姜菱早上出门时天是阴着的,没有下雨,但能感觉到空气中潮湿的水汽。
两人上班时,正遇见菊香从外面回来,姜菱顺口问了句,“嫂子,这么早出门干啥去了。”
菊香把手上拎着的东西抬起来给她看,又指了指家属院后的坟山,“等会上山去。”
姜菱点点头,是哦今天清明,要去先人坟前祭拜。
下午的时候,坐在宋观书的自行车后座上,路过十字路口时,见到有人在烧纸。
她感觉到宋观书的视线似乎多向那人看了两眼,车子已经骑出去了两条街,姜菱才问他,“今天清明节,你不给父母亲人烧点纸吗。”
宋观书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风中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失真,“人死之后归于尘土,消失在这世界上,上坟祭拜都是封建迷信。”
姜菱心里叹口气,可是这些活动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一份心理寄托。
她拍了拍宋观书的后背,“别急着回去,我们去附近供销社买一点纸吧。”
宋观书虽然不赞成她的行为,还是将车子骑到了最近的供销社。
清明祭祖集中在上午,绝大多数人清明早上或者是提前一天买好了香烛纸钱,没有顾客会选择在晚上来买纸钱。
售货员将没有卖出去的纸钱收到库房里,等到今年的七月十五拿出来再卖。
听姜菱说要买纸钱,售货员没忍住多看了两人一眼,清明节都快要结束了,这俩人才想起来买纸钱,还真是孝顺。
不管售货员怎样想的,最终还是买到了香烛纸钱。
宋观书很沉默,姜菱坐上后座之后继续发号施令,“你家在南边,我们去靠南一点的十字路口烧。”
骑车的宋观书很听话,一路向南骑,差点骑出城。
最后,他将车子停在了没有人经过的十字路口,姜菱捡起树枝画了个圈,把纸钱扔在圈里,滑动火柴点燃黄纸。
姜菱拉着宋观书一起蹲了下来,“给你爸妈多烧点纸,让他们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做一个有钱人,不用苦哈哈地上班挣钱,每天有数不完的钞票花,他们日子过得潇洒,最好空闲之余保佑咱们心想事成平安顺遂。”保佑你们儿子别走上原著的老路了。
听姜菱絮絮叨叨地念叨,宋观书没忍住笑了。
姜菱怒目瞪他,这人是怎么回事,“这是非常严肃的场合,你怎么能笑呢。”
宋观书声音清越,柔和的春风从他身侧拂过。
“我母亲还没死,恐怕收不到你烧的钱,也不能保佑你当个有钱人。”
姜菱:???
“不是你到处说自己是孤儿的吗?”在原著中,他也是这么说的。
姜菱十分肯定,绝对不是她误会脑补。
“我有说过吗,是你记错了吧。”
姜菱心里有很多问题想问,最后问出口的只有一句,“那你父亲呢?”
“他,确实不在了。”
姜菱把黄纸一股脑全部塞到宋观书手上,“那就给你爸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