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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观书向来不相信这个,在看到他人的祭扫行为会嗤之以鼻,可当他手里拿着纸钱时,他没有抗拒,平静地往火里扔纸钱,火苗明明灭灭。

  在他手中的纸钱将要用尽时,姜菱就往他手里塞一把。

  宋观书麻木地往火里扔纸钱,直到手彻底地空了,他茫然看向姜菱。

  她摊手示意没得了,火苗彻底熄灭,剩下地上只留下冒着白烟的灰烬,宋观书才彻底回过神来。

  姜菱拍拍他的肩膀,“中元节的时候再来,让你爸自己准备一个能装钱的箩筐。”

  宋观书笑了笑,“他应该听到了,下次来会记得自带工具。”

  天色将黑,路上的行人不多。

  姜菱坐在后座上,思考宋观书他妈是个什么情况,无缘无故死而复生。

  目光随意扫过路对面,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拉了拉宋观书的衣服,“你看那个是不是丁厂长。”

  姜菱的声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唤醒,他根据姜菱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丁厂长跟一个年轻时髦的女性手挽手进了招待所。

  姜菱问:“那个女的是丁厂长老婆吗?”

  宋观书只见到了一个女人的侧脸,他回答道,“不知道,从前没见过。”

  姜菱啧啧两声,“我觉得应该不是,就没听说过有人会带着媳妇去招待所,又不是没有房子住,难不成是为了寻求刺激。”

  在姜菱的要求之下,宋观书调转车头,骑回了招待所门口。

  她像做贼一样,探着头往招待所里看,只看见两人并排上楼,最后消失在楼梯间。

  “回去吗?”宋观书知道这人好事儿,“还是继续等?”

  姜菱抬头看了眼天色,有些可惜说道,“还是回去吧。”

  这时候就在他们身边,一个摆着修车摊子的年轻小伙子问,“二位认识刚才那俩人?”

  这是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坐在自制的躺椅上,很是悠闲。

  姜菱狐疑地扫了眼这条街,道路两旁的摊贩早已回家,他是唯一还在摆摊的人。

  她不懂就问,“这时候,还有人要修自行车吗?”

  小伙子开朗笑道,“万一有人自行车坏了,我是这几条街上唯一还在工作的,他们只能选我了。”

  姜菱回头捏了捏自行车前后车胎,嗯,都没有漏气。

  看见姜菱的动作,这小伙子没忍住黑了脸,“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往路上扔钉子的缺德事我不会干。”

  他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俩人你们认识吗?”

  “认识其中一个人。”

  这人点点头,“难怪呢,我在这里修车,经常几乎每周三下午,都能碰见他俩来。”

  “这俩人是两口子吗,还是出来搞破鞋的?”

  这小伙子也是非常地八卦,眼睛里全是对八卦的渴望。

  姜菱能理解他这种心情,“我没见过那人的老婆,我不敢确定他们是不是夫妻。”

  “肯定不是啊,哪家的中年夫妻天天出来开房。”这人话音一转,“你既然认识其中一个,你能不能去打听一下啊,打听到了,顺路来告诉我一声。”

  到了这世界以后,姜菱还是第一次遇见比她还八卦的人。

  他搓了搓手,“万一人家是两口子,咱误会了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他眼角有一道疤,笑起来的时候挤压出一个小窝。

  “一定要来告诉我,我要是不在,转达给这条街上的其他摊贩也成,我叫陈向阳,以后要是修理自行车就来找我,我免费给你修。”

  “你叫陈向阳?!”姜菱上上下下看了他两遍。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他敏锐地问道,“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不过是从原著中认识的他。

  谢朗有两个白月光,一个是变了质面目全非的心上人“姜菱”,一个是惨死的好兄弟陈向阳。

  原著中,陈向阳是个小混混,在老家得罪了有头有脸的人,不得已跑到北城避祸,在街上混日子的时候认识了谢朗。

  谢朗看他机灵,把陈向阳变成了自己的线人,为他提供情报帮忙盯梢,谢朗会付给他一些报酬。

  虽然是警方和线人的关系,谢朗和陈向阳意气相投,俩人关系非常好。

  陈向阳还挺像当公安的,不过他有案底,还是被通缉的状态,考不了警校,就靠着帮谢朗提供情报,间接性完成他的公安梦。

  结果就在帮忙盯梢的时候,因为谢朗的决策失误,陈向阳被抢劫犯发现杀害。

  他在北城没有父母亲人,只有几个狐朋狗友,和偶尔会联系的谢朗。

  没有人第一时间发现陈向阳的失踪,谢朗联系他时没找到,还当他跑回家了,直到嫌犯落网,交代罪行,谢朗那时候才知道陈向阳早就在半月之前死了,尸体直接被扔进江里。

  谢朗自责他的死,从那一瞬间他迅速成长。

  不过这时候谢朗还没有正式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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